
一个梦
当你想要真正对一个人好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转身了。当你把一切都给了一个人的时候,才发现他永远也不会属于你。幻想过许多美好的场景,四目相对时才知道我们之间总是顾虑重重。——题记昨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我
当你想要真正对一个人好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转身了。当你把一切都给了一个人的时候,才发现他永远也不会属于你。
幻想过许多美好的场景,四目相对时才知道我们之间总是顾虑重重。
——题记
昨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到了你和你的车,像往常的每一个白天一样,车身依然银灰色。我在马路对面隔着不熟识的路人和陌生颜色的大车小车静静地看着你。你依然忙,忙着你的生意,忙着兜揽客人,忙着享受口袋里钢蹦的香吻。
明明是白天,可是周围却是灰暗的颜色。
我不想就这样突兀地过马路,我只是静静看着那些面无表情的陌生人和你搭讪,向你微笑,然后把活蹦乱跳的钢蹦塞到你的口袋里。我知道你忙,你一直忙,现在你依然忙。
孤独,总是在被抛弃之后,才会弥漫整个世界,是你抛弃了我吗?不,也许是我自己早已不怜惜这凡胎躯体了。我知道,人最不能饶恕的便是放弃本应该属于自己的一切。
在梦中,我拥有着一切生活中的记忆。我们总是笨拙地把彼此的关系搞得像地下工作者,某个时间里我们若即若离,某个空间里我们堂而皇之,最初的动机是什么呢?你从来没有告诉我,我也从来不曾问自己。我们就这样心照不宣地来来往往。
就这样,我依然在梦中的道路上游荡。
我发现有许多诡异的眼神向身体袭来,是陌生路人辨出了我幼小的心思?还是未知的地方隐匿着某些卜卦老儿?抑或在某个街区躲藏着心思缜密的朋友?邻居?街道大妈?或许他们早已经知道了一切,他们通过我——或是你——总是闪烁的目光和言辞知道了所有的一切。我们之间已经发生的,即将发生的,从来也不会发生的一切。他们明白我们的所有事情,甚至许多事情早已被我们自己遗忘,或者许多事情我们将在下一刻展开。总之,我终于发现他们对于我们是无所不知的。
意识到这些之后,我变得很惊慌。我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决心悄悄离开你,我似乎很镇静地慢慢往前走,直到走离你的视线,走离人们的视线。然后,我走到了陌生的街道,陌生的店铺五颜六色,陌生的写字楼直逼眼睛,陌生的路人纷纷向前奔跑,奇怪的是我竟然听不到任何声音。瞬间,天变得暗下来,我忽然看不到任何东西,看不到远处的建筑,看不到近处的人影。
我害怕极了。失聪?失明?我不敢再往前去,但我也不想原地不动,我想到了你,忽然非常想见到你。即使你的眼神不再温柔,你的拥抱不再温暖,可是只要我还可以看到你,哪怕远远的看着你,我也会心满意足。我开始原路返回,由于自己天生没有记路的基因,走在返回的路上依然感觉置身迷宫一般。
我不知道我要去的地方究竟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我该向谁询问那个有你存在的地方,我看不到身旁有任何活物,我也不知道在这幽暗的世界里谁可以告诉我正确的方向。就这样,茫然的走着,走过没有方向指示的路标,走过绿色的邮筒,走过白色的电线杆,走过十字街巷,走过杂货铺。
“XX,你这是要去哪里呢?”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证明了我耳朵的正常。
“……”
我用陌生的眼光打量着这个人,这个穿着粉色上衣的年轻男人。
“不认识了?老同学,以前我就坐在你的后面呢。”
眼前的这个人一脸赖皮样,我的同学?自问,记忆力还是不差的,现在怎么会一点印象也没有呢?我依然一脸茫然。
“你,你现在……”
“哦,老同学,哈哈,你能告诉我,这是哪里吗?”
“这,这里……你?”看着这人的一副奇怪样,我心下猜疑。
“哦,是这样的,我和哥哥走散了,他说在什么街?……”我急中生智。
“哦,哈哈哈……”这人不说什么,只是哈哈笑着,面朝幽暗的?深蓝的?淡蓝的?不知道是什么颜色的天空大笑着。笑的我手足无措,毛骨悚然。瞬间,那粉色的上衣竟然兀自裂开,成为碎片,纷纷朝我飞过来。我惊慌失措,撒腿向后跑去。
惊魂甫定,我心上不是害怕,竟然像受了某种侮辱似地,满腹委屈。我不再渴望看见你,我只想一个人独自承担这委屈和痛苦。我祈祷以后的人生只剩下了孤独,我也会顶礼膜拜,走完这黑暗的街衢。这时候,我看到了你和你的车子很显眼地停在马路对面,我的双脚实在走不出这幽暗的人生。我怯生生地走向了你,试图也成为你银灰色客人的一员。我微笑,用不曾有丝毫掩饰的微笑迎接你的目光。
“能告诉我,载我一程需要给你多少钱吗?”我浑身的细胞都在挣扎。
“对不起,我已经有客人了。”你明亮的双眸像街灯一样,让人感觉到希望不再是一件遥不可及的事情。可是你怎么会辨不出我的模样?
“可是,你旁边的座位不是空的吗?”
“对不起,车里已经有人了。”你漠然。
“师傅,我们需要马上开车,你的人在那里呢?”你的客人开始不满了。
“好的,我们马上就开车。只是,小姐,真对不起。我不能载你。”你微笑着向我打手势。
我很知趣地离开了,只是因为我明白你一向很固执。
后来,那个粉色的家伙,表情无辜内心歹毒的强盗,冒充天使而无恶不作的毒物又挡在了我面前。
“哈哈哈……”
“先生,您好。您能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吗?”我一向不是这样脆弱的,也许在陌生人面前我也会像普通女子一般装作可怜,或者装作温柔。
“啊,小姐,你是问我这是哪里吗?”强盗的头发鸡窝一样宣告着世界的凌乱。
“您要是问我别的什么问题,我倒可以如数告知,可是你竟然问我这样的问题。上帝啊,你真是太可爱了。”淫笑回荡开来,在灰暗的天空里肆虐。
“哦,对不起。”我抱着空前的害怕和无端的羞辱匆匆逃离这骇人的阴郁。
梦醒了,朝阳透过窗户照在我的枕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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