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留给我,没有你的地老天荒
一个无情的误解,纷乱了幸福的脚步,当命运的死结,终于用代价打开,一切都为时已晚。——题记我们都是爱情的先烈,先是隆重的创造了奇迹,尔后又被奇迹蹂躏成红尘的笑料。今欠安安一个爱的归宿,古罗马的《十二铜表
一个无情的误解,纷乱了幸福的脚步,当命运的死结,终于用代价打开,一切都为时已晚。——题记
我们都是爱情的先烈,先是隆重的创造了奇迹,尔后又被奇迹蹂躏成红尘的笑料。
今欠安安一个爱的归宿,古罗马的《十二铜表法》规定,本人应于2009年8月1日前将爱的本息和一并归还于受借方。
特立此据
欠债人:吴悔
收债人:安安
见证人:上帝
期限:不长,就这一辈子
看着吴悔写给我的“欠条”,我笑着流出了泪。误会,冷战,吴悔在左,我在右,十指相扣,交缠的是爱情。放手,解脱,寂然的结束,无需辩驳,命运给了我一个踉跄的结果。
飞鸟与鱼相爱,注定是场意外……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预祝我们07届的毕业生……”话没讲完,我被后台一股突如其来的灼热气流吓得面慌失色,台下一阵骚动。兀的,后台巨大的火球嚣张的吐着火舌迅速的向台下延伸,偌大的会场顿时沸腾,哭喊声,求救声,像一股巨大的洪流,涌向逃生的通道,狼烟四起的典礼霎时浇灭了毕业的离愁哀思。我站在舞台中央,看着台下的水泄不通,忘却了身后的火舌还在肆无忌惮的吞没舞台,向我扑来,我懵了,立在原地,耳朵被塞上了恐惧,我听不到逃生的讯号,在卷帘门哐啷的抛弃声中我冲向了安全通道。我,良好的出生,殷实的家境,出众的成绩,姣好的面容,写的一手流畅的文字。父亲是名牌大学的教授,母亲是知名的学者,一路畅通的走进象牙塔,我春风得意。什么时候被遗忘过?是现在,求救的本能,让他们迅速的离开现场,并断了我的生路。我拼命的拍打着门,无果,我绝望……能如此辉煌的走到今天,了却此生,足矣!
华丽的晚礼服,已掩盖不住我愈加浓烈的绝望,呼吸越来越困难,厚重的眼皮不听使唤的慢慢缝合,恍惚之中我听到了吴悔带有磁性的厚重声音“报告队长,在A号安全门处发现一生还者,请求医护人员援助”
世界轰鸣,仿佛被真空。
昏迷了两天,我终于醒来,喜极而泣,吴悔,为我点燃了生命欲将熄灭的火焰。
三天后,我和父亲母亲出现在了吴悔所在的消防中队门口,他先是一楞,失神的看着我,然后低下头,憨憨的微笑着,羞涩而质朴,是清一色的大学男生不曾有的表情。黝黑的皮肤,皲裂的嘴唇,粗大的指节,洗的发白的军装,沧桑而不乏活力,沉稳但不失明朗的恰到好处,母亲握着吴悔的手感激涕零,致感谢信,送锦旗,最后,在我诧异的目光中邀请吴悔来我家做客,这是高傲的母亲不曾有的平易近人。
几天后,吴悔出现在了我们家,看着宽敞别致的屋子,英式风格的装修,他手无举措的坐着,与母亲拘谨的交谈着,礼貌而又谦和。临走时他一个标准的军礼把母亲逗乐了,看得出母亲是很喜欢他的,他捧着父亲送给他的世界文学名著,欣喜的细翻着,一遍遍的向父亲道谢。原来,学生时代的他是一个品学兼优,力求上进的人,只是一贫如洗的家因体弱多病的母亲而债台高柱,后来父亲在煤矿轰塌中了却了生命,初中未毕业的他因家庭的突然变故而辍学,为了给母亲挣得医药费,让年幼的妹妹继续学业,他做过补鞋工,跟过建筑队,最后选择了军旅生活,两次的军校的择优录取他都放弃了,为的是将自己学费的那部分钱省下来补贴家用。母亲静静的听着,打量着那件洗得发白的整洁的军装。擦得噌亮但很旧的低筒皮靴,母亲的眼睛濡湿了,对吴悔说:“这里是你的第二个家,安安就是你的妹妹,有什么困难尽管给叔叔阿姨讲,有时间就回家看看”母亲一遍一遍的看着吴悔因救我而严重烧伤的腿叮嘱他要照顾好自己,吴悔的眼里流淌着感激,坚决的的谢绝着父亲给他的医药费。
我经常都会去吴悔所在的部队,带去母亲的问候,我的感激,吴悔常常都会夸张的告诉他的战友我是他的妹妹,脸上浮现着少有的微笑,调侃的言语中有淡淡的骄傲和深深地眷恋,他常常都会来我家,与父亲讨论着黑格尔的哲学经典和《孙子兵法》的绝妙运用。我和吴悔之间隔着学历与物质上的巨大差距,爱与欣赏便是走完这个距离的动力。
两年之后在父母强烈的反对中我们确定了恋爱关系,父母先是对我进行了“量身定制”的劝导套词,在我毫不示软的坚持中对吴悔进行了软硬兼施的猛烈攻势,一次次无果的谈话后,父母举着他作风不正的旗帜,开展了声势浩大的部队风波,他成了诱攀富家千金的野心汉,吴悔被推到了风口浪尖,只有我深深地明白他那痴情的眼眸里无助的伤城。那一次当父亲对我开出断绝父女关系的逐客令后,吴悔选择了放手。回忆着单车后那缕飘逸的情思,午后的斜阳中那温馨的牵手,要用生命守护我一生的诺言,看着那枚紧扣无名指的草指环,我无助的在记忆里故地重游。原来睹物思人的后半句永远都是物是人非,第一次的爱在我的世界中始终无法轻描淡写。在吴悔每次执行任务回来的必经之路,我久久的伫立着,他会回来,这次他只是小小的走失了……我等待着他为我续写属于我们的地老天荒,为了继续我们未了的溯缘,我在他离去的孤傲的背影中握住那一抹残破旧事………高烧,昏迷,恍惚之中我呢喃着他的名字,吴悔形色匆匆的赶到医院,心疼的看着无力而面色苍白的脸,狠狠的责怪自己。一个月不见他消瘦了许多,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写满了歉意,他掏净自己的腰包,买光了花店所有的百合,他说在他的心目中只有我才配拥有如此圣洁的花束,他迟疑着,微微颤抖着,“安安”他一把将我紧紧的拥入怀中,仿佛怕我瞬时从他的生命中溜走,我将头深深地埋在他的怀中,多么熟悉的味道,“我不会再离开你了”就这短短的一句话,他已泣不成声,他轻吻着我额头细碎的发丝,就那样紧紧的拥我坐了一夜,失而复得,我仿佛成了他的世界,我就在他的怀里甜憨的睡着,没有做梦,也许太累了。
这次之后,我执拗的从家里搬了出来,心高气傲的母亲怎样也无法接受吴悔冲破她底线的平凡,她断了我的经费,也断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将家安在吴悔所在部队不远的简易的居民楼内。采风,写作,生活虽平淡但也因吴悔的百般宠爱而眩晕的绚烂。每天晨训完毕,他都百米冲刺得赶到我素面朝天的小窝,为我做好早餐,给我一个深深地拥抱,出门,训练,相恋的两年来,像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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