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病痛,我的苦难
我不是医生,但我比医生更了解病人的疾苦;我是病人,我经历过一般病人所没有经历过的痛苦。疾病虽然改变了我的生活,病痛虽然仍在折磨着我的身体,我痛,但我快乐地生活着。一、病重的日子当大地上的冰雪刚刚被温暖
我不是医生,但我比医生更了解病人的疾苦;我是病人,我经历过一般病人所没有经历过的痛苦。疾病虽然改变了我的生活,病痛虽然仍在折磨着我的身体,我痛,但我快乐地生活着。一、病重的日子
当大地上的冰雪刚刚被温暖的阳光所融化,当数九的严寒迅速被和煦的春风所驱赶,当一切还没来得及进行梳理和准备时,春天的脚步就悄悄地来临了。
春天是美丽的,她带给我们的是无限的思绪和梦想,唤醒了我们沉睡的激情和新的希望。但行走在这漫漫人生路、悠悠生活途中的人们,依然需要时刻准备着去面对各种突如其来的变故和意想不到的灾难。
从2002年开始,春天对我来说,已经不再美好,我甚至还有些害怕春天的来临。因为从那时起,我的生活便与春天呈强烈反差地发生了。
那年春天,我生了一场大病,在医院里躺了整整5个月,与死亡轻轻地握过一次手。
那时,我感觉乏力、纳差、食欲不振伴尿黄、厌油等症状,经验告诉我,我的慢性乙肝病复发了。只是没想到这次病情竟来得如此凶猛、如此严重。以为只是同以往一样,在医院里住上过把月就行了。
4月20日,我来到市立医院作了肝功能检查,其结果令我大吃一惊:肝脏严重损伤。ALT(谷丙转氨酶)高达1012u/L,AST(谷草转氨酶)为577u/L,TBIL(总胆红素)为31、19umoI/L。医生告诉我,必须立即住院治疗。
我迅速向单位领导作了汇报,并办理了请假等相关手续。接着又向县医保局报告了病情并要求到市立医院住院治疗。
起初,医保局长夏敬才不赞成我去市立医院,力劝我留在县内治疗,其理由是市立医院里的医疗费用比县里高,他说:“像我这种慢性病就是这么回事,也不是十天半月就能治好的。”他还说:“如果一定要去的话,就必须按规定先在县里的医院住3天,再视情转院。”
第二天,我来到县人民医院传染科,我说明来意和目的后,当即便遭到了科主任李艳萍的拒绝。这时,我的一位朋友打电话给我,他说:“县中医院胡副院长说可以帮这个忙,你愿不愿意去?”因为他知道,我是从来不到县中医院看医生的。
我说:“那好吧,我就到中医院去住。”于是,我于4月22日住进了县中医院内科(该院无传染科)。3天后,当我向我的主治医生毛根旺提出办理转院手续时,不知何故,竟又一次遭到了拒绝。
我问:“当初讲得好好的,现在为什么不给办理转院手续?”
毛根旺说:“你的病情目前不需要转院,我们能治好!”
我百思不得其解。据我所知,目前世界上还没有哪一位医生敢夸如此大的海口,敢说能治好乙型肝炎病。一个小小的县中医院的医生凭什么?
我想,他们之所以不让病人出院或转院,目的可能是为了医院的创收和奖金考虑,特别是像我这种患有慢性病且又是公费医疗的病人,更像是一块美味可口的唐僧肉,绝不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一定要想方设法地狠狠地宰上你一刀,哪里还管你的生和死。
此时,我才真正体会到老百姓患病的痛苦和治病的艰难,如果说要到医疗条件和技术水平较好的大医院治疗,那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是走还是留?我到底该怎么办?
当我身陷困境、一筹莫展时,县人民医院章副院长和传染科王副主任得知我的病情和遭遇后,给予无限同情,出于医生的职业道德和对病人的关爱,主动打电话给我并叫我去办理了相关的转院手续。王副主任还热情地为我与市立医院传染科主任欧阳光明联系,并于4月26日亲自将我送到市立医院传染科。
在市立医院传染科作入院检查时,仅几天功夫,我的ALT就上升至1193u/L,TBIL上升至105、7umoI/L并出现腹胀、尿少症状,伴有中上腹隐痛,头昏、大便干燥等异常情况,入院病情诊断为慢性乙型肝炎(重度)。
尽管欧阳主任等医生对我的病情极为重视,尽心尽力积极为我治疗,但我的病情并没有因此而好转,反而在进一步朝坏的方面发展。
5月6日,我的身体感觉明显欠佳,乏力明显,腹胀明显,小便较少,皮肤、巩膜明显黄染,有明显消化道症状,肝功能损害严重,TBIL为238、12umoI/L,病情诊断由入院的慢性乙型肝炎(重度)修正为慢性重型乙型肝炎。
当然,病人的病情发展情况和严重程度,不是到了万不得已,医生们一般是不会向病人家属透露的。当时,我也没想到我的病情有那么的严重,有那么的可怕。因为我从未经历过,也从未听说过。这是我出院后才知道的。人一旦到了重型肝炎时,便意味着死亡。
重型肝炎分为急性、亚急性和慢性重型肝炎三型。我国以乙型肝炎病毒较多,病毒的复制对肝细胞的损伤加上机体对HBV特异性细胞免疫及体液免疫反应,直接或间接形成对细胞的第一次攻击,而继发了肿瘤坏死因子等高水平产生,又形成对肝细胞的第二次攻击,造成大面积坏死。表现为极度乏力、严重的消化道症状、深度黄疸、腹水、出血现象,以及意识、循环、肾功能障碍等,病情进展迅速,其病死率极高。
在市立医院治疗了20天后,我的病情不但没有得到有效控制,反而在一天天恶化,再这样下去恐怕将是必死无疑。
我老婆望着我一天比一天黄染的皮肤,一天比一天隆胀的腹部和被病魔折磨得一天不如一天的身体,真是心如刀绞,常常一个人躲在病房外偷偷哭泣。无奈,她只得将我的病情打电话告诉给章副院长,请他帮忙将我转到省城医院治疗。章副院长接到电话后,立即与省医科大学附属医院传染科何敬江主任联系,并与5月15日亲自将我送到省城并顺利住进了省医科大学附属医院10病区28号病床。
这是一间大病房,共有10张病床,已全部人满。因为是大病房,也就有病重的和病轻的,有年纪大的和年纪轻的,当然,也有小孩。在陪护人员中,有男的、女的;有老的、少的;总之,人很多,气氛也很是热烈。所谓铁打的营房流水的兵,其实病房更是如此。上午张三出院,下午李四入院,明天王五转院或死去。
我的主任医生是何敬江,年龄与我差不多,北方人,性格豪爽,爱开玩笑,善于与病人沟通。我为有这样的医生为我治疗而感到庆幸。
刚开始,我并不是很配合他们,为了输血浆和白蛋白的问题,我曾与医生、护士们有过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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