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那么那么喜欢你

曾经那么那么喜欢你

高穹散文2025-04-17 07:26:29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在逛一个书店,在一本书上看到一篇似曾相识的文字,看着看着,背脊像是被冰雪覆盖着,一阵阵发冷,那时是六月的夏天的午后,而我站在人来人往的书店,突然就这样无力地蹲下来,不由自主地默默抽噎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在逛一个书店,在一本书上看到一篇似曾相识的文字,看着看着,背脊像是被冰雪覆盖着,一阵阵发冷,那时是六月的夏天的午后,而我站在人来人往的书店,突然就这样无力地蹲下来,不由自主地默默抽噎着,眼泪像是绝提的河水,打湿了薄薄的纸张,想起曾出现在我生命中的你,想起带给我那么多欢喜与忧伤的你,原以为早已经忘记的你,却一直一直这样不动声色地藏在我的心里某个最深的角落。
——题记
昨天晚上又梦见了你,格外冷酷格外淡漠的你,我不知道这是我第几次梦见你,你就像恶魔一样曾那样没日没夜地出现在我的梦里,折磨得我连梦中都不得安宁,而我就像个被全世界遗弃的孩子,只是孤单无助地哭泣,一遍一遍地哭泣,一个人哭泣,可是谁能告诉我,哭泣有什么用,再也看不到哭泣的我的你,有什么用?心像是被撕裂般,灼热地疼,在一个孤单寂静的夜晚;在每一个想你的夜晚;在每一个一个人的夜晚,夜深人静,独自卷缩在没有开灯的墙角,双臂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膝盖,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眼泪像是绝提的河水,流至天明。那是你永远都不会懂得的绝望与难过,也是你永远都不会理解的无奈与哀伤,爱上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人的哀伤……
我曾经那样感谢老天让我遇见你,你就像是我生命中的阳光,在那些迷茫而无助的旅途里,照亮了我前方路途的所有漆黑,让即使一个人行走的我也不会感觉到害怕,因为知道你一直都在,不曾远离。可是当有一天你就像春天里融化的冰雪一样消失在我的生命里,再也不会出现时,我像是被人从天堂直接打入地狱,再无幸福可言,每日只是重复一遍一遍的伤心与绝望,一遍一遍的寂寞轮回。谁来救救我,谁来拉拉我,我不要,不要这样哀伤,不要这样绝望,不要这样心痛。像是全身的肌肤被撕裂般,血肉模糊间,是你淡漠而冷漠的眉眼,你瘦削而落拓的面容,成为我永久的无法愈合的伤痛。
我没日没夜地歌唱挽歌,祈求上苍,告诉我这只是一个梦,梦醒后你还在我的身边,我们像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小孩,一起依偎,一起陪伴,一起快乐或是哀伤。我每天把自己关在房子里,拉上窗帘,屏蔽所有的灯光与阳光,与黑暗相偎,与寂寞相偎,一遍又一遍地沉睡,日复一日地对自己催眠,不愿醒来。不愿看到已不再有你的天空,不愿看到满目凋零的木棉花,更不愿看到自己日渐憔悴的面容。可是上帝太忙了,听不到我的呼喊,我还是一遍一遍醒来,醒来后还是一遍一遍失望,一遍一遍伤心与难过。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不会有那么多的忧伤,如果没有遇见你,我不会在每个转弯的路口莫名地心跳加速紧张而又兴奋地期待遇见你;如果没有遇见你,我不会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就难过,看到一个相似的面容就突然忘记了说话忘记了自己;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就不会每天怀抱着快乐而又幸福的心情只为看到你;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就不会看到你微微皱起的眉角时就跟着不开心;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就不会在那些寂静而又孤单的夜晚,一边流泪,一边想起你;如果没有遇见你,我的幸福不会像棉花糖一样纤柔地飘起来,而我的忧伤与难过也不会像绵绵不绝地江水一样,席卷了每一寸想要靠近它的土地……
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一个人行走,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听歌,一个人旅行,一个人快乐,一个人哀伤。我的生活,我的生命,从你离开的那天起,就与你没有任何关联,我哭了,我笑了,我难过了,我开心了,你再也看不到。当有一天终于明白了这点以后,我终于像是被全世界遗弃的婴孩一样,蹲在地上,哭了……我想,有你陪伴的那些日子,我就像是个爱极了表演的演员,在你面前极尽所有努力用心演出,只为表现最完美的自己,只为吸引你如同星海般明亮而深邃的眼眸,只为博得你偶尔的淡淡笑颜。我就已经满足,我一直以为我身后一直注视着我的眼眸的你是因为喜欢,一直以为你看到我时露出的淡淡笑颜是因为欢喜,一直以为你所有的表情,所有的情绪,只是因为我,仅仅只是因为我。所以我就像是个华丽的木偶一样,被你紧紧地掌控在手中,无知而白痴的卖力演出,最后却发现这只是一场华丽而又不堪一击的闹剧,你就像个旁观者,看着我笑看着我哭,偶尔露出惊讶或是默许或是淡漠的表情,只是这场表演让你欢笑或是静默,却不曾让你感动,不曾触及到你的内心,这是多么地让人绝望。
当所有的真相如日出般暴露在空气里,我就丢失掉了我所有的自尊与语言,所有的骄傲与矜持,我不知道我是该找个没人的地方大哭一场,还是该去某个热闹的场所宣泄宣泄。当现实残酷地摆在人们的面前,我们只能接受,不论微笑或哭泣地接受,都得接受,然后面对它,所以我不哭不闹,我只是沉默地呆在某个安静的地方,不说话。不想被打扰。只想一个人静一静,一个人想一想。
可是谁又能懂得其中的伤痛,那是定的信仰被颠覆的感觉;是世界末日到来前的无奈跟绝望;坠入万丈深渊般的恐惧与害怕;那是心被撕成一片一片的疼痛与伤悲。我不哭不笑不闹,只是伤悲,只是悲哀,为这无情的命运,为这折磨人的宿命,为我想要而不得的幸福。
很久很久以后,久得我再也记不清你我熟悉的面容后,我开始变成一个神情淡漠,性格薄凉的女子,对每个熟悉或是陌生的人微笑,对每个喜欢我或讨厌我的人礼貌地拒绝或是淡而处之,一个人吃饭,一个人行走,一个人快乐或是哀伤,不再对任何人任何事付出真心,亦不再相信有关爱情的童话。
每个熟悉我的朋友会无可奈何地看着我微笑,开玩笑地说这样没心没肺的你什么时候才会得到幸福,不熟悉的人只会嘲笑我的做作与自命清高,可是我通通都不在意,不是不想在意,而是命运的风波席卷了你所有的资本与拥有,当生活的碎刀磨平你所有的菱角,在岁月流年的一遍一遍磨蚀与雕琢下,心也日渐地尘埃落定。
也许这就是成长吧,不断地失去,又不断地获得,对过去的留念与回忆,对未来的憧憬与希翼,组成了生命生生不息的命运轮回。而我就这样一直安静一直安静地生活下去,也没什么不好。只是不知道,等到很久很久以后,那时我头发花白,面容苍老,身躯佝偻的时候,是否还会想起,在那些璀璨年华里,遇见一个人,喜欢一个人,他格外安静而又淡漠的眉眼;是否会想起,曾经那么那么喜欢他的自己……
 曾经那么那么喜欢你……也只是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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