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天、那夜、那个女人
1凌晨两点多了。窗外那盏孤单的路灯,我们互相之间不知陪伴多少个不眠的孤独之夜。它洞悉我所有的心情和秘密。今天它依旧和往常一样沉默的发着昏黄的光,用这光来为我安慰,也为这个世界安慰。看着除了被它照亮的昏
1凌晨两点多了。窗外那盏孤单的路灯,我们互相之间不知陪伴多少个不眠的孤独之夜。它洞悉我所有的心情和秘密。今天它依旧和往常一样沉默的发着昏黄的光,用这光来为我安慰,也为这个世界安慰。看着除了被它照亮的昏黄的那一小片地方,似乎整个世界都朦胧的被黑暗蒙蔽,等待着我去发现。而我飘飞的思绪也开始努力的搜寻着心灵深处被蒙蔽的地界。记得耶胡达·阿米亥说,记忆和遗忘也是我们的原罪。而我并不确定的是,正在被遗忘的是否是自己想要的记忆,仰或被记忆的是否又是应该将它忘记。
所有曾经发生的事情,都在随着时间慢慢的淡去,只留下一些轻轻飘散着的余韵,犹如一杯清茶的味道。就像认识的那个女人,也淡淡的,一杯清茶的味道。虽然那一切过去的并不久远,可我却不太敢动手敲出所有发生的情形,我在害怕着自己的记忆,那并不真实感觉。将心灵展现出来需要勇气和技巧,这是我欠缺的,但我终还是控制不了自己需要表达的思绪。
所有行程的继续都是在计划和变化的相互中进行,那天……其实不过是无奈的选择,本来我们四个人是计划去林芝的,可是一时间却找不到人拼车,又不能停下旅行的步伐,浪费并不充裕的时间,于是才选择有大巴过去的山南。
对于我来说去哪儿并无所谓,在我当时的心态看来,只要是还在这个世界,所有的目的地不过都是令人失望的所在。而我只是希望要么能迈开步伐,要么能安静的呆在某地。只要能停在一种状态就好了,这样我便能很好的停在自己的世界里。这种观点是没有错的,至少就我看来山南其实并不是一个什么有趣的地方,同样苍白耀眼的方盒建筑,同样灰尘腾飞的水泥大道,稀稀拉拉的行人,探头探脑的商店老板,周围全是像拉萨一样环绕的大山,一样的蓝天白云。
这次并不完美的旅行,是小韩惟恐我因为压抑到要自杀的边缘而提议的,我不只一次的跟他说过我向往的西藏这个胜地。我并不十分的了解最完美的人文精神,在这个现实的世界应该是怎样的呈现,或许我连所谓的人文精神是什么也并不十分明确,我为此去了杭州,又窜到了成都,不过我没有找到答案。在我一直以来的想象中,或者说是在很多人说教下,我以为只有西藏,这个中国唯一还有着信仰的地方,可以找到答案,我甚至把这里想象成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地方,当然现实再次狠狠的教训了我一次。当我挤上像内地一样服务恶劣的公交车,当我随着公交驶进灯火通明的街道,当我站在布达拉宫前像天安门前一样的广场,当我走在充满腥味的街道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店,当我走进收费的寺庙,看着里面的佛像贴满了人民币、美钞。当我看到所有奶茶馆里打着扑克放肆的笑脸,还有街上衣着肮脏,询问游人要不要擦鞋的小孩,我质疑了他们脸上的欢乐,放弃了内心的幻想。
如果我不能停留在自己的世界,我就变的只愿意关注我身边这三个人,我到觉得他们的世界远比这个城市精彩的多:黑白的,绚丽的,伤感的,快乐的世界。我愿意去体会他们的每个动作和表情,倾听他们讲的每个笑话和故事,想象着和他们之间微妙的情谊。
很快大家都决定去爬那座城市背后所谓的神山。这大概是必须的,来到西藏,还没有真正去爬过山,总不能留下这样的遗憾。总归是要爬山的,至于是爬什么山,反倒变的不那么重要。而我仍是无所谓。
坐车、问路、找入口,登山,脚步虽然越来越沉重,心情却也无由的好了起来。身体的疲倦却换来心灵的轻松,这还是我第一次体会到旅行的好处。每登上一个山头,我和他们一样,都会欣喜好一阵,嘻嘻哈哈的玩笑着,找着美丽的角度留下痕迹。
像以前生活中的无数次一样,忧郁的情绪见不得我的快乐,没多久它又开始侵扰我。也许是长久的孤单的生活让我习惯沉默,除了谈论些令人犯困的文学能让我话多起来,其他什么都会让我变的无言。当多次尝试进入他们的话题无果时,在我心中自觉的将自己变成了他们中多余的角色。于是除了偶尔的应答和拍照,我又不再有多余的话。
西藏和内地是有时差的,到下午六点多,天还是像内地三四点钟一样。西藏和内地的空间也是不一样,尽管在山下看起来那山并不是太高的,想象也许很快就能到达它顶峰,真正身处其中时,却变的遥不可及。很快蓥蓥有些急了,她是个精明细心的女人,我们离地面已经很远了,她担心能否在天黑前回到地面,否则会很危险。或许也还有别的原因。反正她开始急着要下去了。在这样的顾虑之下,于是大家都决定再爬上不远处的一个小峰顶就返程。
非励在之前一直都和小韩一起交谈,而我也一直停留在我自己的世界,所以我并没有特别的注意她。而所有平时的印象就如蓥蓥一样,快乐大方,对所有的人充满了热情和信任。
这样说也许有些违心,她之前其实还是有给我留下印象的。在那木错湖的时候,在那远离人群的湖水旁边,她穿着粉红的羽绒背心,伸展着手臂在蓝和灰的天地之间,那般孤独自得的背影,就曾触动了一下我的心灵,一次非常单纯的美的印记。
所有的变化都发生在一个无意的瞬间,我站在已经和他们有些距离的高度,举着相机寻找角度的瞬间,我再次发现了背对着我坐在一块突石上非励。这个平时快乐搞怪的女人,没有和小韩、蓥蓥聊天,一个人默默的对着面前山下纵横交错的城市,浑黄的雅鲁藏布江,静静的想着什么。
那一瞬间,除了静静的风,整个世界都似乎变的恍惚,有些清晰,又有些模糊。我几乎无法用准确的用语言来形容那样的感觉。她似乎不在那,那里、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这个世界,没有人的突兀;她似乎又在那,只是吸引住了所有的一切,那样静静的,所有的对立,都消失无影。直到蓥蓥叫唤她起程的声音惊醒了这个错觉。是的,这只是一个错觉。她转过头看向这边,举举手上的相机,有些疲惫和忧郁的美丽脸旁,尽管还带着微笑。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靼姿飧鎏乇鸬呐恕?
不能怪我喜欢忧郁寂静的画面,我讨厌肤浅浮华的快乐,大部分人都喜欢快乐时充满忘我激情的感觉,却不明白忧郁间那种强烈的自我显现的激情,同样另类的快乐。我时刻都在找着忧郁震撼的心灵,以为这才是认识了这个悲剧荒谬世界的高贵灵魂。
只是在那一刻,我却非常懊恼这个明白的感觉,它让我有些失措。因为当时我正处于一种自卑之中,只希望能更封闭些。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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