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走笔

窗前走笔

破冰船散文2025-06-08 07:28:27
上午十点钟,我坐在四楼窗前远眺窗外。一场铺天盖地的暴雨刚过,窗外田野里的秋庄稼平静地站立着,有鸟儿的啁啾声在空中回旋。又一片厚厚的乌云铺到窗前的头顶上,向远处延伸的乡村马路上小轿车在疾驰,天边浓郁树顶
上午十点钟,我坐在四楼窗前远眺窗外。
一场铺天盖地的暴雨刚过,窗外田野里的秋庄稼平静地站立着,有鸟儿的啁啾声在空中回旋。
又一片厚厚的乌云铺到窗前的头顶上,向远处延伸的乡村马路上小轿车在疾驰,天边浓郁树顶上的天空开始亮起来。阳光隐藏在乌云的背后,偶然把釉彩镀在云层的边上,空中响过两声闷雷,雨丝变成绣花针和小珍珠粒一般印在窗玻璃上。
这是秋后不多天的一个上午,天气变幻莫测,难得我空闲片刻,雅兴用手机稍加描绘。
眼前的这片庄稼地,三十多年前的一个夜晚,我跟随父亲到这儿借着手电筒的光捉黄鳝,那是新犁过的地,上水准备栽水稻。新翻的泥土块泡在水里,有的还没全部溶化,黄鳝趴在泥块旁边,手电筒光一刺,一动不动,父亲把右手握成拳头,然后伸出中指,把一条中等大小的黄鳝箝住,放进蛇皮袋里。我把一把平时家里用的半旧的虎钳嘴张开,对准一条大黄鳝的颈部,咔嚓把鉗柄合拢,黄鳝被箝住,下身疼痛得盘曲到了一起。
那个夜晚少说也逮了五六斤黄鳝,第二天早上起来到水缸前一看,那条被虎钳箝过的土黄色皮肤上有几个深褐色斑点的大个儿,头伸到水面,似乎呼吸很困难。细看,颈部有一道血紫色印痕。到了中午,它的身体变得僵硬了,很快就被母亲用剪刀剪去头,剖开腹部拿出肠子洗净后配些作料烧成一碗美味可口的汤了……
谁曾想到,距那个夜晚二十几年后的一个夜晚,我与琼会再次因为生活的贫困到那片水稻田捕捉,所不同的是已不再用空手和虎钳,而是用虾笼了。
关于十六年前用虾笼捉黄鳝和地龙捉龙虾,对于我有着一段深刻的难忘的故事。我曾尝试用小说的形式描述过,那就是《躁动的夏夜》,著名作家、诗人刘家魁读后,对我的小说语言、情节的安排予以了肯定,但也指出了题材不新。稍后,我跳出乡野题材,又用风格完全不同的手法,写了都市题材的中篇小说《手机女郎》,我市知名作家胡继云读后,鼓励的同时又语重心长地对我谈及挖掘题材的社会意义的问题。可惜,我那时因为所谓的工作忙,没有坚持去多写,现在搁置了这么久再想拾掇起来,真的已经没有多少感觉了。这也足见我没有毅力和坚持不懈的恒心,因而在写作上没有成就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不过,那些逝去的岁月里发生的人和事,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清晰地烙在我的记忆里。有时,思绪会像潮水一样激荡我的心。我想,在以后的某个时间段,我还会浓情地去抒写,但愿那时我的笔调能更清新些,文义挖掘得能更深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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