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美国,双面纽约(六)

我在美国,双面纽约(六)

成劳散文2025-04-20 18:01:32
纽约是一座任你万水千山走遍,一样让你看不明白看不清楚的城市。走在这钢筋水泥的森林,你正自惊叹世间绝无仅有的繁华与喧闹时,不经意的一抬脚,你又恍如隔世般邂逅世界上最恐怖的杀人、放火、吸毒、抢劫。这一切像
纽约是一座任你万水千山走遍,一样让你看不明白看不清楚的城市。走在这钢筋水泥的森林,你正自惊叹世间绝无仅有的繁华与喧闹时,不经意的一抬脚,你又恍如隔世般邂逅世界上最恐怖的杀人、放火、吸毒、抢劫。这一切像电影画面一样,在一片房屋没有窗户的破败贫民区肆意上演,连地上横流的污水都带着一种愚昧的味道。惊诧之间脑海里不断闪现两个词:天堂、地狱。
十月的一天下午,飞机穿越万里无云的天空,准时降落在纽约拉瓜迪亚机场(纽约与旧金山有3小时的时差),我和婶婶一下飞机,唏嘘不已,只见机场非常陈旧破败,乍看比国内最普通的机场还要落后不知多少倍。
拉着行李箱刚跨出门,就有黑车司机过来搭讪,问要不要租车,和婶婶摇头走向不远处机场正规的taxi站,坐上了黄色带顶灯的出租车。车子一路飞驰,蓝天白云下的行道树风驰电掣地从车窗外闪过,不一会那些闻名于世的摩天大楼在眼前高低起伏地隐隐出现,还没来得及细看,车子一头钻进隧道,再出来时,已经进入了曼哈顿市区。
曼哈顿的街道基本只有两车道,而两侧却耸立着密密匝匝的高楼,街道上广告牌多如牛毛,汽车喇叭声和噪杂的人声不绝于耳,行在曼哈顿街区给你一种从没有过的压抑烦躁。车子七拐八弯如游鱼般在街道穿梭,我和婶婶失却方向地紧紧拉住车子把手。车窗外,如织的各种肤色的人流,神情冷漠,行色匆匆;各种车辆在狭窄逼仄的街道上争分夺秒,互不相让;期间一个骑着破旧自行车,对红绿灯视若无睹、在大街上横冲直撞的送外卖的小青年,擦着我们的车子,飞速而过,那情景真让人惊心动魄。蓦然一块熟悉的广告牌闯入眼帘,这不是时代广场吗?刚想细看,一转眼车子在街角扬长而过,很快就停在了老瓦为我们预定的曼哈顿时代广场喜来登大酒店门前。付了车资和小费,(在美国,你要随时准备好零钞,一般来说,餐馆、咖啡店、酒吧和打车都是要给小费的,小费一般是15%左右。住酒店,每天离开房间时在枕头下放一两美元既可。)在大堂客服热情洋溢的微笑中,很快办好了入住手续,拿上房卡,乘电梯上了12楼。打开房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玻璃幕墙,整个房间充塞着午后的阳光,显得格外温馨,整洁。我放下行李,停步落地窗前,大半个曼哈顿城在透明的玻璃窗外绵延起伏,海蓝色的天空把城市映衬得分外明媚,清澈,有一种飘飘然的灵动。
婶婶用茶壶烧了水,泡了两杯西湖龙井茶(茶叶当然是自带的),我一边喝着倾心的绿茶,一边翻看地图,和婶婶商量着我们纽约之行的第一站。老瓦为我们预定的酒店确实不错,不但住宿条件好,而且出游方便。与格什温剧院,现代艺术博物馆,洛克菲勒中心和百老汇咫尺之遥,距离地铁站也只有两个街区。不过让老瓦破费了哈。
稍事休息后,和婶婶出了酒店没走几步就来到了时代广场。其实时代广场也就是一个广告牌铺天盖地的人字路口,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亦是百老汇和第七大道的交叉口。高大的楼宇上的电视墙变幻莫测,人潮川流不息,很像上海的南京路。在行色各异的人群中和婶婶擎着照相机摄像机,边逛边拍开来。
不知不觉,我们被汹涌的人潮席卷到世界最大的商业与娱乐综合体——洛克菲勒中心。70层参天的高楼切割了阳光,也切割了我们的视线。我们坐在洛克菲勒中心广场的金人雕像旁,喝着咖啡小憩。明晃晃的阳光从小金人身上流光溢彩洒落我们脚前,铺陈一地金黄,让人感觉纽约的阳光也无限拜金起来。婶婶翘望洛克菲勒,不禁长叹:“我发现纽约是治疗颈椎病的专家呢!”而我侧紧盯拎着大包小包世界名牌的世界女人们,一一掠过的身姿和那意犹未尽的笑脸,不禁叹道:“纽约让我知道了自己的贫穷!”
有人说:“世界上还没有一条街道像百老汇大道那样使人充满幻想。”和婶婶步行来到百老汇大街时,心里一直想着会不会在这里邂逅某位国际巨星?!砰砰直跳的心,兴奋得仿佛费翔正从某个歌剧院大门跨出,朝我款款而来。呵呵!这里是艺术家的摇篮,是明星云集的星光大道,更是美国现代歌舞艺术、娱乐产业的代名词。百老汇原本是一条印第安人所辟的羊肠小道,如今已发展为一条宽22到45米,全长25公里,高楼大厦蔽日、人头攒动的繁华大街。中心地段云集了80多家歌剧院,传世之作有“猫”、“悲惨世界”、“美女与野兽”等剧目。“猫”剧从上演到落幕,一演就是18年(1982—2000年),演了7397场,票房收入3.8亿美元。“猫”剧的巡回演出,轰动全球,亦走进了世界各族人民的心中。
不觉间,曼哈顿已是灯火璀璨,霓虹映天。和婶婶在百老汇大街找了家中式餐厅,匆匆吃了晚餐回酒店。
疲惫之极的我们洗漱后,立马爬上了宽大舒适的床,和婶婶叨唠的一句话语犹如小石子滚进了无底洞,无声无息。侧目看婶婶沉沉的睡眠,我累极的神经却是异常活跃。辗转反侧后,索性爬起来写游记。折腾到凌晨三点,睡眠神经还是异常的清醒,想着明天的行程,我不免越加的焦急起来。打开酒柜为自己倒上满溢的一杯红酒,闭上眼睛屏住呼吸仰头而尽,而后把自己狠狠扔上床,不知多久,沉重的眼皮和我一起跌落昏迷般的睡眠。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早餐后,我们走了两个街区来到了破败不堪的地铁站。一股股恶臭迎面而来,看着灰头土脸的站台和涂鸦得面目全非的斑驳墙壁,还有那老爷车,我再一次无法想象地见证了纽约的繁华与破落。(但是,这个杂乱肮脏的钢铁怪物却是全世界运载效率最高的一个公共交通系统:25条线路、468个车站、几乎覆盖市区每个角落、票价便宜、准点守时。)
跳下地铁,和婶婶直奔归零地——世贸遗址。曾经傲视全球的世贸双子塔,犹如一个被挖去心脏后的巨大黑洞,颓败地散发着无尽的痛与腐蚀。看着铁栏后挂着的“我们永远不会忘记”的条幅,心阵阵地痛了起来,满腔的愤恨也漫散开来。为那些无辜的死难者而不平;为那些大阴谋家们的恐怖行经而发指。我不禁哀叹起来,曾经的举世辉煌,现如今却这般凄凉而揪心地成为游客的必到之地。
午后,沿地图奔向曼哈顿最南端。一路按捺烦躁,终于看见一簇簇人群围着一头铜牛争相合影或摸牛屁股(传说摸了华尔牛屁股可以发财哩)。哦,总算到了美国的金融中心华尔街。目光穿过这条长仅540米的狭窄街道,在一幢幢比天的高楼中逡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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