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老丁

我与老丁

饶言散文2025-06-11 10:39:43
老丁不老,和我同岁。老丁不姓丁,和我同姓。屈指算来,我和老丁相识已有23个年头,其渊源可以用“流长”一词来形容,应该称作是地道的发小吧。老丁和我的关系多重而复杂,我们同宗同祖,是远门叔侄;我们同窗十于
老丁不老,和我同岁。老丁不姓丁,和我同姓。屈指算来,我和老丁相识已有23个年头,其渊源可以用“流长”一词来形容,应该称作是地道的发小吧。
老丁和我的关系多重而复杂,我们同宗同祖,是远门叔侄;我们同窗十于载,是同门师兄弟;我们二十年来保持着深厚的友谊,确切的说应该是挚友。在我们之间,早已摒弃了世俗辈分的概念,更多的时候互称为兄弟或是伙计。
我们这一带梨农子弟还算出生逢时,父母已经能比较清醒的认识到教育的重要性。所以,在1986年的初秋,黄梨即将下树的时节,我与老丁相识在梨乡小学的一年级一班,开始了我们金色的童年时代,那一年我们虚八岁,按老人的说法,八岁上学八八叉叉,后来我不幸的撇下了八字步,可老丁并没有留下什么明显的印记,我曾一度为此而忿忿不平。已记不清老丁儿时的具体特征,只是模糊记得小时候的老丁也和我一样是校园里活跃的一份子,课本里有一片叫做《丁丁开飞机》的课文,内容好像是丁丁做梦当上了科学家,那时候的老丁或许也有此宏伟抱负和雄心壮志,或则是对科学家的无尚崇拜,亦别名“丁丁”,此名在老朋友当中沿用至今,二十年后顺利升级改版为——老丁。
八十年代末期,生活上已经有了很大的飞跃,但是远没有当前儿童优越。打菜包子、抽转柆子、洋火枪、推铁环是那时候儿童玩耍的传统项目,老丁属于那时几个少有的阔户子,不知是家传还是通过什么手段搞到一个钢筋圈即铁环,于是身价倍增,摇身一变成了当时的“黄世仁”,追捧、献殷勤的粉丝立马成群,我也是其中之一,每天下课后都要围在老丁周围,就差没喊“丁仔,丁仔我爱你了”,目的就是为了能推上老丁的铁环美美的在操场上转上一圈,那时候老丁对我特别优待,每回总是让我比别人多转一圈,偶尔也特别信任,让我独自带铁环回家过上一夜,我每回也不负使命总是像哪吒三太子一样斜跨乾坤圈妥善保管并按时交复。有时我想,也许就是那时的信任,才奠定了我与老丁二十年友谊铁的基础,或许也称作是“铁环”情节吧。
三年级的时候,我与老丁依然保持着良好的关系,我的成绩在全班属于领跑位置,理所当然的成为当时的领军人物。那时候同学之间已经萌生了小帮派意识,可是老丁始踪和我站在同一条战线,一手辅佐我建立了以“金、木、水、火、土”而冠名的“江湖组织”,老丁和我以金、木而自居,名声威震三级部,可见老丁和我的地位和关系非同一般。后来,我与老丁不在一个班级了,各自认识了新的同学和朋友。又后来,我们又分到一个班,真是缘份啊!小学临毕业那年,我和老丁以及老姬和三阔四位同学关系密切,感情深厚,一起郊游,一起钓鱼,一起学自行车,一起赶庙会。一次庙会上在老丁和老姬的强烈要求下我们每人买了一把匕首,当时正是港台武侠剧冲击大陆的时候,能有一把刀是一件很潇洒的事,因此课间十分就成了演练的大好时机,也就在“西门吹雪”和“叶孤城”对决的时候,老姬习武不精,被老丁刺中,大腿立即被鲜血殷红,送到医院缝了三针,这也成为老丁手上第一条血案。
初中的前期,我和老丁不在一班,那时的老丁成绩突飞猛进,各科均衡,名列级部前茅,和四班的另两位同学程三足鼎立之局面。我独爱语文,偏科严重,在学习上已无缘和老丁交手。但是,我们依然保持着很好的关系。后来老丁个子也串了一头,外形隐约有点蔡国庆的的影子,再加上成绩优异,一度成为老师眼中的宠儿和女生们青睐的对象。当时听说有不少女生给老丁递过懵懂时期的情书,一度令我艳羡不已,但是老丁以学业为重,一律拒收。最典型的一次是当时的校花,四大美女之一的一位,对老丁是一网情深,好的无法形容,于是给老丁惹来了杀身之祸,有两位暗恋校花的同学分别找到老丁PK,其中的一位还是老丁多年的好友。嗨!真是红颜祸水呀!
初三,我们分到尖子班,老丁属于尖子中的尖子,重点培养对象,我属于尖子班的一般般,虽然成绩上有差距,但是我们的感情很深厚,关系挺好。临到中考冲刺的前夕,我不幸撞车造成右脚骨折,当时老丁给了我很大的帮助,帮我复习,生活上的照顾,我终生感激不尽。中考的时候,由于家庭原因和决策上的失误,老丁放弃了升高中的机会,选择了上中专。后来的几年我们各自求学,联系的少了,只是逢年过节的时候偶尔聚一聚,但依然保持很好的联系。
毕业后,我在本地的一家企业正常工作,老丁只身前往深圳打拼,通过几年的滚打也没有混出名堂,又前往菏泽发展,期间也曾回来过我们小聚。有一天我突然接到老丁的电话,说遇到了棘手的事,向我借一千块,当时我两个月的工资,我没有含糊,因为纯真的友谊不能用金钱来衡量。后来,老丁告诉我,当时他在菏泽走了下坡路,误入传销团伙,并且做得轰轰烈烈,官高至营销主管的位子,下线千把人。幸亏老丁能及时悬崖勒马,迷途知返,未造成无可挽回的局面,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要见他只能到高墙以内了。后来老丁问我,如果知道他做什么还借钱给他吗?我告诉他,我依然毫不含糊,他笑了,是满意的笑容。
最近几年,老丁到胶州发展,期间辗转换了好几个单位,最后落脚一家环保锅炉公司搞技术调试,总算找到了一份正经的工作。04年春天,老丁在临沂出差,听说了我结婚的消息,在婚礼的前一天风风火火的直奔到我家里,当时的老丁身体消瘦,脚蹬旅游鞋,身着休闲装,充满朝气和活力。一年后,老丁又趁出差的空余时间,到我的原单位找过我。那时我工作上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老丁对我很是羡慕,我记得我们同睡一张床上,聊到很晚,回忆了很多。前年,我买房子,老丁知道了,慷慨解囊鼎立帮我渡过难关,我心里深深地感激。
现在,老丁也婚后生子,一家人幸福美满。上周,老丁给我打电话,说有三年多没见我了,很想念,邀我叙叙旧。星期天,我特意请假在家恭候贵客老丁的光临。一见面,感觉老丁明显的苍老了,身体稍微发福,寸头倒竖,白发已侵占了头上四分之一的领地,往日的活力和朝气已经不复存在。俨然一位成熟男人的形象,只有眉宇间还视乎残留着一丝蔡国庆的影子。我邀老丁喝上两杯,可以看出近年来老丁走南闯北酒量大增,经过一番推杯换盏后,我们兴致高涨,回忆起很多儿时的记忆、欢乐和家乡的梨园、母校、粮库场。我们这一代人已是三十而立的年纪,很
标签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