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月,时光静好
从来写字都是习惯先记内容再加标题,而今夜,三月暮的夜色里,窗外夜风微寒,星稀,无月。坐在电脑前,加了一件棉衣,几曲音乐绕耳,几杯清茶轻啜,似乎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F昨日提醒说,还是写字吧。是的,很久了
从来写字都是习惯先记内容再加标题,而今夜,三月暮的夜色里,窗外夜风微寒,星稀,无月。坐在电脑前,加了一件棉衣,几曲音乐绕耳,几杯清茶轻啜,似乎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F昨日提醒说,还是写字吧。是的,很久了,很久了,不曾耐心说过半句,环境是需要创造的,氛围也是需要营造的,一如此时关闭屋门,灯光调暗,退下·QQ,仿佛即刻与外界隔绝为两个空间,轻淡的音乐流淌下,心慢慢沉淀。是的,今夜,我是先写了标题的,只因想说,三月,光阴静好。
给D回复说,自己不容易被旁人左右,却容易被音乐感染,那些绵柔的轻音乐如溪涧的流水缓缓滑过心田,恍惚间如游走于山林,脚步停歇处,一弯溪流淙淙而过,水底清澈,有不规则的卵石在粼粼水波里隐隐可见,溪水唱着欢快的歌打湿身畔的水草,有吹面不寒的杨柳风拂乱长发,有吞吐翠微的白云绕林而居,有古朴的红木屋隐在山林深处,有一个人漫无边际的遐思。
心绪是需要调节的,曾经很长时间喜欢伤感音乐,喜欢奢侈而华丽的忧伤着写字或者阅览,而今却更喜欢一些轻淡的音符,轻淡两个字多好呵,如三月的微风划过林梢,如洁软的白云信步天庭,对F说,不要从文字里企图认识一个人的全貌,有的人喜欢在心情好时写字,有的人习惯在心绪低落时堆文,人始终逃不开两个自我,一个活在现实里一个住在精神里,一个向阳,一个背阴。F笑曰,他喜欢的向日葵正如是。
喜欢那种类似于飘渺的对话,话在耳,音在外。但只有心有灵犀的人才可体会个中微妙,就像两个凹凸有致的物件贴合在一起时,竟发觉如此契合,对话有关风月,而人无关风月。
从最初不喜欢QQ对话到逐渐接受,Y说她只管聊天却从不去问TA们的背景,她可以和很多人聊天。而我却不一样,我把QQ好友删除只剩几十个,若选择聊,我便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且选择的原则性很强,如果没有文字里的通融,仅靠对话,语言仅为空壳。私下以为在网络里游走,聪明的女人是那些个类似于鱼的女子,她们隐水而居,若隐若现,时而潜入海底,时而浅水而戏,时而跃舞水面,把泪水藏进海里,她们懂得有退有守,以柔克刚,以静制动,你若理智我必顽皮,你若矜持我便开朗,你若冲动我必沉稳,你若博学我必不浅薄,把距离拿捏的恰到好处。若有待网之士能将其捕之,再清炖为汤,则必是一道珍馐美味。对Y说,可惜我不是。
网络里暧昧的感觉很美,Y曾说她很郁闷的是几乎所有的男人都不仅仅只和一个女人暧昧。笑着回复;那是男人的天性,多情无罪,而才情的男子往往更多情。Y发来两张照片,一个平凡中年女人和一个年轻漂亮且身材事业相当好的女子的照片,说无论如何也不能想出前者是怎样战胜后者成为那个男人眼中的新宠的。回曰,如果这话是出于那个中年女人之口,那么只表明这个女人很可怜,被油嘴的男人所蒙骗,对于男人来说,桃花没了,桃叶也是好的。采不到牡丹芙蓉也会入眼。要我是男人绝对喜欢后者,Y大笑。又问,可是现在此男人又喜欢另一个和前者类似的女人了。复回曰:喜新厌旧也是男人的本性。又笑。
林忆莲在《夜太黑.》里唱李宗盛的歌词;“男人久不见莲花,开始觉得牡丹美”。
很欣赏那种小资的女人,而小资两个字不是任何一个女人便可以冠之以名的,初识“小资”一词是两年前在百家讲坛里看隋丽娟讲的慈禧秘史里得识的,说慈禧本身就是一个小资的女人,她除了精读史书,痴迷于政治,后宫生活也相当丰富,下棋、绘画、写字、赏景、游乐、听戏等,这里且不论她的是非功过,只就女人而言,她真是极具小资了。
其实小资只是近来派生出的一个名词。小资不是一杯廉价的红酒,不是一袭另类的布拉吉长裙,不是指尖夹上一根悬了老长烟灰而不掉落的女士香烟,也不是喝着咖啡读几本外国作家的小说,更不是在房间里贴几幅油画几帧字帖便以为小资了。真正小资的女人是一种另类文化和风景,她们有着渊博的学识,丰富的内涵,独特的生活方式,有良好的工作氛围和富足的物质基础。她们清高,她们颓废,她们情调,她们有品位,她们享受生活,创造生活,挥霍生活,不为世人的框架所禁锢。一如民国传奇女子张爱玲,一如散着长发站在撒哈拉沙漠上的日光女神三毛,一如之后被她们影响而生的安妮宝贝、雪小禅,我想都该是小资的。她们崇尚自由,更注重精神层面的探索,人与自然,灵魂与外界,她们自身又是不羁的风,诡秘的精灵,飞舞于山间田野,如隔花,如云端,如迷雾如临水照花,始终是一道绝美的景致。
坐在十九楼的阳台,熟悉的城市,陌生的风景,三月的风从对面楼顶吹过来,乍暖微寒,遥望再遥望,直到远方望不到尽头的远方被目光折叠回心房,沉寂于心底。曾对D说起存封的年少时的日记本里经常会写几个字孤独的跋涉者。屏幕上发过来:孤独,一,是傲,二,是寒,三,是寡,四,是求。你属于哪种?回曰:对生命的茫然。人如同一粒细小的尘埃,在茫茫宇宙里飞舞,四周是一片黑暗,堆积着大片的虚空和荒芜,它们无孔不入随时啃噬着血液。几番唇枪舌战之后,D打出晕。其实,人本就是孤单的个体,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亦不知要到什么地方去。
明媚的午间,驱车跑在那条熟悉的小路,没有飙车的刺激,坑坑洼洼颠簸的身上零件都想散,路旁那片梨园还保留着冬日的萧条,新枝未发。曾经四五年间每日往返与这条小路,这片梨树从稀疏矮小逐渐蹿高,长成茂密的梨园,如匆匆时光飞逝。而今再次走过这里,仿佛一忽变老,有点物是人非之感。记得史铁生在《悼路遥》里说过,路遥说他今生今世是离不了那块地方的,他走在山山川川沟沟峁峁之间,忽然看见一树盛开的桃花、杏花,就会泪流满面。我看到那一句时,泪水径直飞了出来,人总是容易接受与自己感觉靠近的东西,仅仅这一句话,恍惚间这位被定格在42岁的农民作家,这个定格在陕北黄土地上的土生土长的农民的儿子,我似乎看到他孤单的背影站在田野里某一陇桃林间,他用怎样的眼光来看待这个世界,用怎样的心境来思索整个人生,又投入怎样的激情和毅力完成了一部影响了一代人的厚重宏阔的旷世之作。其实,自己怎么会不容易被旁人左右呢,因为一句突然击中心田的话,会记住一个人,因了一种可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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