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慌散
一、如果我找到你,如果我说我后悔了火车车窗外的事物,在眼前快速闪过,不成风景,我转过头,对座的女孩把头轻轻靠在身旁男孩的肩,男孩浅笑,握起女孩的手……多么青涩的一对。窗外的阳光斜射在他们身上,男孩侧过
一、如果我找到你,如果我说我后悔了火车车窗外的事物,在眼前快速闪过,不成风景,我转过头,对座的女孩把头轻轻靠在身旁男孩的肩,男孩浅笑,握起女孩的手……多么青涩的一对。窗外的阳光斜射在他们身上,男孩侧过头看女孩,那样的目不转睛,女孩不看他,心里却知道,红着脸,每一寸微笑都如花一般。
背阴处,是坐在对面的我。相距不到一米,却完全处于两个世界。我转回头,隔着厚重眼镜看窗外,平缓心情。
我不羡慕她。
“旅客朋友们,上海站到了,感谢乘坐本次列车……”我站起身,背起自己仅带的小背包悄然离去。谁也不会注意到我,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
我躲在自己的世界,心里阴霾,表情冰冷。
曾经,我也有一个属于我的温暖世界,那时,我为事业抛弃了它。三年周折,事业如潮水埋没我的一切,卑微绝望过后,满是悔意,我决定去寻回我的起点。现在,我还能找到你吗?
出站的人潮将我掩埋,厚重的酒瓶底眼睛将我的鼻梁压得生疼。汗顺着额头弧度滑下,大滴大滴汗蒙湿眼睛,我褪下眼镜,用手背擦着眼睛。
从后而来的气力,推得我一个踉跄扑出去,手中的眼镜也飞了出去。
大地接住了我的眼镜,而你拥抱了我。紧紧地贴在你怀里,耳旁是杂乱的,还有一声清脆的镜片破碎的声音。
“还好看到你。”你紧紧抱着我,摸着我凌乱的短发,安抚我惊恐的心。
我眯着眼看地,“我的眼镜……” ,一千二的深度让我眼前茫茫。
你俯在我耳旁,“不怕不怕,有我在。”
我抬头努力聚焦你的脸,暖人的微笑,熟悉的弧度。我用力地点头。
那一天,四周纷乱,众目睽睽,你就那样紧紧的搂着我离开。没有眼镜的我看不见前方,陷入你的温柔。那一刻,我丢失了现在,也迷失了未来。
二、睫毛与睫毛的距离,睫毛与眼球的距离,这是答案
坐在你的车上,你打开空调,递给我一小瓶盐汽水。
“为什么不问我?”你凑在我脸边,问道。
“问什么?”我故意不看你,低下头拧汽水瓶。
你又揉我头发,“小笨蛋!你要问我带你去哪里啊!”。
我转过脸,想要驳倒你,却贴上了你温热的唇。
宠溺,我总是无法逃离你的温柔。
突然我睁开眼,遇上你睁开的眼球。一阵尴尬。
离开了唇,你给我一句“我们回家。”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一个很新的大房子,你牵着我坐在沙发上。
“你等下哦。”你起身。
我拉住你,“你要去哪里?”
你又坐下,笑着看我。“坐在这里,我马上回来。”
等待是焦急的,尤其当双眼模糊的时候,那是一种煎熬。
我看了你的房间每一个角落,沉淀在心头的事情似乎越来越清晰。
很干净的房间,很整洁的卧室,排列有致的衣柜,丰富的冰箱,种类丰富的烹饪调料,别致的小饰品,各式各样的日用品。应有尽有。
我猜,这里还有个她。
三、当初是我选择离去,我本该负责承担一切后果
我们都是骄傲的,毕业的时候,我们没有固执的在感情和事业上停留。那时的你我是那样的自信地相信时间泯灭不了什么,毅然决然的拥抱亲吻后转身各自奔走。
我北上,你南下。我们都赞同,金钱是结婚的基础。我们都以为,我们的感情已经饱和,彼此是对方的唯一,没有人能拆散我们。
那个时候,我们都是那样迫切,想用汗水换来钱,用钱筑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家。
如果说,那个时候不是我离开你身边,或是和你一起南下,那么,这个房子会不会是属于我的家?
我陷入沉思,那些刺痛的感觉袭来,让我痛得直不起腰。
你从身后抱我,带着风的凉意,你说:“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语气中“夹杂”着那么多得担心,让我心中有了丝感动。
“没事。”我转身,回拥你,“你去哪了?”
你从风衣口袋里拿出一副大黑框眼镜,“来,戴上,看看如何?”你兴冲冲的把我拉到浴室落地镜跟前。
轻轻接过眼镜,我抬头看看你,又低头看手里的眼镜,真像上学时我带的那个。将眼镜架在鼻梁上的那一刻,世界变得如此清晰。清晰的让我顿时两眼淌下泪来。一切猜测已经有了答案。
我指着浴室高柜顶上的女生卫生棉问你:“那是谁用的?”
四、我成了泼妇。是你让我变成这样,还是我自己。
我想我还是爱你的,否则不会看到你红着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的时候,那么地心疼你。
我用手抹去婆娑的泪水,吸了下鼻子,利落地转身,独自走了出去。
我无聊地翻着电视节目,你在浴室里呆着,我笑,失败者佯装成功的笑。
很久很久,你走出来,关掉我正在看的电视。重重的叹了口气,说:“我们谈谈吧。”
“扑哧”,我笑出声来。
“你在笑吗?”你有些惊讶的问我。
我不答,只是笑。
你走过来,重重地把我抱在怀里,我不挣扎。
“我知道你很难过。我对不起你。”你很平静,我亦是。
你接着说下去“可是……”
“别说可是!!”我猛然推开你。“我不需要你解释!我不想听!我什么也不想听!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知道!你们好好过你们的!我滚就是了!”我慌乱地提起我的包,想要向门口冲去。
你大力地抱住我,我用背包狠狠的砸你,直到自己也无力了。
一阵头晕,眼前一黑,我听见你在喊我的名字,就像当初一样“小可小可”,我想我倒下时是笑着的……
五、我觉得,我们三个不是和睦的一“家”
醒来时,我穿着一身病服躺在病房,身旁是你坐在椅子上枕着手臂趴在我枕边。你睡了,睡得很安详,像个孩子。
病房门开了,进来一个窈窕的身影,是个长发女孩,我摸索四周寻找我的眼镜,却怎么也找不到。
她轻轻地走过来,递给我眼镜。“醒来就好。应该在找这个吧。在我这呢,那会收起来了。”她的声音很好听,轻轻的,很温柔。
我接过眼睛,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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