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梅殇
我叫苏梅,今年18岁,从小便跟着母亲四处飘荡,母亲说我出生之时,适逢北方大雪连连,腊梅花正开的娇艳,母亲希望我如腊梅般坚韧又纯洁,故此,便为我取名为——梅。母亲原是江南名妓,后邂逅父亲苏言,以为可以过
我叫苏梅,今年18岁,从小便跟着母亲四处飘荡,母亲说我出生之时,适逢北方大雪连连,腊梅花正开的娇艳,母亲希望我如腊梅般坚韧又纯洁,故此,便为我取名为——梅。母亲原是江南名妓,后邂逅父亲苏言,以为可以过上男耕女织的日子,不想,父亲受奸人南宫雁的迫害而死去。母亲出于无奈只好带着还未出生的我流落他乡,受尽苦难。我与母亲四处漂泊,如今又回到了母亲的故乡——江南。望着江南的山水,觉得一切都是那么富有灵气,难怪母亲会如此美丽。为了谋生,我与母亲又在红船之上为人弹奏,这次我们打算赚足了钱在此开个小店,了此一生,我们都厌倦了这种飘荡的日子。
这一天,一切都还是原样。我坐在帷幔之后为一个个富家公子哥弹奏,母亲在一旁张罗,送走他们时天色已暗,我疲惫的起身,却有一个醉酒的男子闯入。母亲连忙上前道:“公子,我们已经休息了,请您改天再来吧!”谁知男子竟一把推开母亲大吵大嚷:“妈的,老子成天花在你们身上的钱都够老子买下你的船了,老子今天非要见见你宝贝女儿长什么样不可。”言罢就要上前,我欲后退,母亲再次拦住他:“公子,小女生的甚是丑陋,怕吓到您。”
“滚开,就是妖精老子今天也要见见。”男子身后不知何时又窜出数人,把上前劝阻的母亲推倒在地,瞬间鲜血直流,母亲的头撞在了桌角。
“母亲。”我再也忍不住了,不禁失声大叫着冲了出去。可我还没触及到母亲,手便被嵌住。“放手。”我大吼。
“哟哟,小绵羊发威了。”男子手抓的更紧了,我一时语呆,男子又道:“不是说你很丑吗?告诉你,老子想得到重来没有得不到的你也一样。”
“我母亲,会死的!”我怕了,怕他,也怕母亲万一有什么意外,我该怎么办?眼角有湿湿的东西流出。
“你也会哭啊!哈哈……”男子得意的笑着,是我最讨厌的人。“怕了就跟老子走。”男子狰狞的面孔真让人恶心。但是,我却只得无言。“别想跟老子耍什么花样,惹老子不高兴的话,小心真让你变成丑八怪。”男子拔出一匕首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继而拉住我下了红船,我是那么的无助。为什么一路上那么多人却没一人出来救我?为什么平时对我热情相待的人如今却像不认得我一般?还有母亲,她是生是死?一切的一切,我要怎么办?我才不要跟着这个人渣。我冷不防的咬了男子的手,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逃。
我努力的逃,用力的向前冲,什么也顾不了了,却楞住了——红船不见了。他们很快追了上来,我六神无主,只看见他们得意的笑,听到他们得意的话:“这下看你往哪跑?早料到你不会乖乖的跟我们走,船已经漂走了,看你去哪?敢咬我,等老子玩够了就卖了你。”他们一步步上前,我望着江水,又看看他们,笑了。“你要干嘛?不是疯了把?”男子似乎明白了,惊惶的问。我笑了,我怎会甘心受你们的欺辱?母亲,我来陪你。于是,在江边,人们看到一白衣女子毫不犹豫地坠入江中。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只觉的呼吸很困难,好难受……要死了吗?幻觉竟也随之而来……我居然看到一个男子向我游来,他,向我伸出了手……是上天的眷顾吗?……我不知道,隐约中看到他有着一张棱角分明的脸……
“母亲。”我猛然起身,窗外的阳光已有些刺眼。
“小姐醒了?”一个与我年纪相仿的女子走过来问。
“我这是在哪?”我头痛的厉害,脑中也一片空白。
“小姐是被我家少爷救回来的,小姐不记得了?”
“你家少爷?”我用力想,一些片段依稀可见。水底的煎熬,还有……上天的眷顾。
“你醒了。”一个声音在身边响起,即陌生又熟悉。我抬起头,是水底救我的男子。
“少爷。”
“你下去吧。”男子说。
“多谢恩公搭救。”我欲起身行礼,男子一把扶住我说:“昨晚的事我全看在眼中,我以为你会屈服。”我疑惑的望着他。“不要误会,我看了太多这种事,那些女人没有一个真的敢跳江的,我没想到……所以,我欣赏你。”他歉意的笑着。
“是吗?”不知为何我竟无法生他的气,就是因为他这种看客太多才使坏人越来越猖獗,可如今这些话我竟一字也说不出口。
“你叫什么?”男子又问。
“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噢,赎我冒昧,你可以叫我想天。”
“小女子姓苏名梅,昨日幸得恩公搭救,无以为报,可是……”我想到了母亲,她又怎样了呢?
“你在担心你母亲吧!我已经命人沿江找寻你母亲了,你放心,而且在找到你母亲前你可以住在这儿的。”
“恩公救命之恩已无以为报,怎可……”
“你只要别再恩公恩公的叫就行了,再说,素闻你的琴艺了得,你不愿住在这,不会是怕我听琴不给钱吧!”恩公笑着说,不知何故,我居然也跟着笑了……就这样,我住入了恩公家。
恩公为我买来了一把上好的古琴,每日清晨,我都会抚琴一曲,恩公听曲便会起床。恩公喜欢吟诗,每日下午,恩公总会在庭院吟上一首,而我总在屋内默默抚琴,我以为可以一直这样快乐,我甚至几乎忘了母亲还下落未明,直到一天恩公兴高采烈的来到我身边说:“梅儿,你知道吗?你母亲有下落了,她当时受了伤,船又顺流而下,幸而被救,她现在在北方一户农家修养。”是的,恩公总习惯叫我--梅儿。
“那母亲何时回来?”心中怎么会有一丝失落?
“估计还要一段时间调养身体。”
“是吗?”为何心中竟会窃喜?我真不孝……
“梅儿。”
“嗯。”
“没,没什么。”恩公笑笑离开了,他没说完的话会是什么?此时我才发觉,对于恩公我竟一无所知,他是否娶妻、是否有子、是否有心上人?我一点也不了解,而我似乎喜欢上了他。
日子又过了几天,这些天恩公天天早出晚归,每天回来也是醉酒而归,对我也日渐冷淡,我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他对我已经没有当初的好奇心了。
今夜的月特别圆,圆的让人心痛。夜也很静,静的叫人寞落。我坐在屋内抚琴,今夜恩公回来的更晚了,也更醉了,我只听得到他屋内丫鬟来去照顾他的声音。我也想去,可我算什么?什么也不是,我也没资格照顾恩公,唯有抚琴以表关切。不知时辰过了多久,指尖都麻木了,我也累了,正要宽衣入睡,忽听到恩公的声音:“为什么不弹了?”我没作声,只是重新坐在琴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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