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渔人戏说“孙二娘”
昨天晚上看完了固定节目《海峡两岸》,无意间跳到一个频道,那正上演的是旧版的电视连续剧《武松》,剧情刚好是武松在十字坡的孙二娘黑店里,差点被其害那一节。今天刚好是我轮休,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来戏说这“恶
昨天晚上看完了固定节目《海峡两岸》,无意间跳到一个频道,那正上演的是旧版的电视连续剧《武松》,剧情刚好是武松在十字坡的孙二娘黑店里,差点被其害那一节。今天刚好是我轮休,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来戏说这“恶婆娘”一番。水浒中的一百单八将,只有三员女将。一是母大虫——顾大嫂,二是一丈青——扈三娘,再就是母夜叉——孙二娘了。她们的绰号,确定了她们一只老虎、一条毒蛇、一个夜叉的身份。只要一喊这绰号,就是再强的男人,心中也会涌出一丝畏惧。尤其是那孙二娘,在十字坡上开黑店,做出她家所独有的特色菜,人肉叉烧包。真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人。
于是,现代人一说起凶悍泼辣的女子,人们就很自然而然地将其冠名为“母夜叉”。缺乏了女子的温柔与婉约,当然成了大多男人所鄙夷或不齿的人。
因为《诗经》早告诉人们只有:“窈窕淑女”,君子才会好逑。温柔可人,乖巧婉转的女子。她们挑灯夜读时,可闻红袖添香;她们对月轻吟时,可听高山流水;她们愁肠一叹时,可月阴花落。有人说只要拥有这样的女人,即使是一位布衣穷汉,也一样能够享受软语温存。哪怕是饥寒交迫,也能仿佛如沐三春。
事实果真如此吗?老渔倒是认为,如果有妻真如孙二娘,也许活的更幸福。孙二娘她虽没有西施的沉鱼之容,也没有王昭君的落雁之貌,面对貂婵的闭月之姿,她望尘莫及,比较杨玉环的羞花之态,她无地自容。
她只是“露出绿纱衫儿来,头上黄烘烘的插着一头钗环,鬓边插着些野花,下面系一条鲜红生绢裙,搽一脸胭脂铅粉,敞开胸脯,露出桃红纱主腰,上面一色金纽。”这样的姿色,与那十字坡真的是完美结合,在那荒山野岭之中,怎么看也是摇曳生姿,有模有样的女人。
你在看她做那独家特色菜时,“肥的切做馒头馅,瘦的却把去填河!”她虽然是挑精拣肥,但怎么说也是对顾客的诚信。她们家的人肉*烧包是绝对的正宗。比起那些,挂羊头买狗肉的*商们,不知道要诚实多少倍。
武松进店,如果不以酒掩脸说出这样的浑话:“娘子,你家丈夫却怎地不见?”那妇人道:“我的丈夫出外做客未回。”武松道:“恁地时,你独自一个须冷落?”也许那孙二娘并没想害他性命。就是因为武松说了这样的话,让孙二娘认为这人不是好东西。她才笑着寻思:“这贼配军却不是作死!倒来戏弄老娘,正是‘灯蛾扑火,惹焰烧身’”。这证明了孙二娘是一位对爱忠贞不二的人。连貌美如花的潘金莲也会被武松迷失心性,她宁可背起,那乱伦的天下之大不讳的罪名,而想获得武松的温情。而孙二娘则守身如玉,忠于夫君,不受相貌堂堂的武松诱惑,有这样的忠贞不二的妻子,难道不是男人最大的福气?
当她知道此人就是名动江湖的武都头时:孙二娘说道:“有眼不识好人,一时不是,望伯伯恕罪。且请伯伯里面坐地。”她这种是坏人,就杀无赦,是好人,就礼让再三。以及迷途知返,勇于认错的气度,天下须眉又有几个能及?
当她看到武松脸上有金印,不便在江湖上行走时,她就心生一计,让武松扮成一个头陀,从些杀人者武松,就变成了人见人爱的武行者,这种粗犷中的细腻,瞒天过海的智慧,又有几个淑女能想的出来?
更令人刮目相看的是,当她们夫妻准备投奔梁山时,那张青倒有些不舍。而孙二娘则是一锤定音:“当家的,这回你死心了吧?这点家业,你还有什么可留恋的?不如收拾行装,前往梁山!”要知道,这孙家酒店,可是孙二娘父亲的遗产,换了别的女人那个能舍。就是这孙二娘她没有犹豫,没有留恋。这种视家产如粪土,看得失如草芥的真女子,能不说她是女中豪杰,女中丈夫吗?
上了梁山之后,虽然做的还是老行当,但她扮演的则是“阿庆嫂的角色。她如果没有八面玲珑的本事,她敢做这穿梭谍海的行当吧?
张青找母夜叉——孙二娘做老婆,是不是真的值的人们同情和怜惜的呢?是不是就成了一个受气包的男人呢?你看她不管是人前人后称自己的丈夫总是“当家的”。她没有依仗父亲遗留的家业而养尊处优,更没有因为自己的武艺与泼辣而颐指气使。张青也总是说“你才是当家的”。这是一句充满了赏识和赞美的感慨,这那坚定的一句,包含了他那满心的欣赏与满怀的喜欢,乃至满腹的自豪感与骄傲感!
就是这样一位集众多美德于一身的母夜叉——孙二娘,作为男人的我,不能说一句:“让我怎能不爱她”吗!我更希望天下女人,除了拥有林黛玉的似水柔情,更兼俱孙二娘的多才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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