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玉龙雪山

去玉龙雪山

膏秣散文2025-04-09 12:08:54
坐在车上,视野由近地向远方慢慢的伸展,从花草的大至轮廓,直到连在一片的模糊,渐渐扫过草甸,落在天的尽头。开阔的天地,湿润的空气,给我一种独特的感受,就像只身投入了春天的怀抱,那种温暖又温馨的快意,让人
坐在车上,视野由近地向远方慢慢的伸展,从花草的大至轮廓,直到连在一片的模糊,渐渐扫过草甸,落在天的尽头。开阔的天地,湿润的空气,给我一种独特的感受,就像只身投入了春天的怀抱,那种温暖又温馨的快意,让人感染着、兴奋着。湛蓝的天空,离着我好近,举手可指。几丝白云在高耸的山尖上轻轻滑过,漫过山角再缓缓铺开,像阿黑哥的白腰带,柔软地飘坠着,怱前怱后在马铃声中顺着垂腰的发丝,轻轻散开,变幻为织布机上的白丝。山云映祔下的荫荫草场,又恰似少女洗浴的仙池,碧翠欲滴,几朵不知名的小红花,点缀在无尽的草地上,给单色的绿几分恣色。
拉幵车窗,新鲜的空气夹杂着高原特有的纯正草甸清香,朴鼻而来。憋足了气,长长吸一口,欲望的快感很快传开,到最敏处。脑海中,满是绿色。人的思维也好像快了许多。 车在蜿蜒的山道上开了很久,越往山里走,绿和蓝就好像平分了天地。府视山下,杂夹在其中的河流,从天的尽头穿越而来,东缠一块,西拥一地,两相而对分不清了你我。我看着,想着,伴随着汽车有节奏的轰鸣,竟然迷迷糊糊沉睡了过去。梦到了天仙下凡,在草绿色的浴池中戏嘻,柔软的胴体好似西洋画中的圣女。草地很柔,小草很柔,在风中摇摇摆摆,草甸很大,整眼看过去,满是绿。
车行不足三个小时,我来到了玉龙雪山角下的一处从高向低呈莲花座重重叠叠的钟乳石的河谷前,车未停稳,哗哗的流水声就不绝于耳,低沉又透着明亮。在宁静的山谷中,格外使人精神一振。欢跃地跳下车,走过白色的石阶石路,沿着淙淙的水声,眼前一下子开阔了起来,顿有一种世外桃园的亲切感。刚才在车上被马达喧吵,闹的颇不宁静的心,一下子,静到了与这潺潺流水溶为一体。远处水是蓝的,天是蓝的。不远处水是白的,而近处则是说不清的色儿,只是可以从流动着的水的上面,看到水中的石子的颜色。天很纯很纯,水很纯很洁,似一对情人相拥分不清彼此,贴得真紧,所有的……。。天是爽朗的,好高好阔也好蓝,水是欢笑的,好清好柔也好甜,我又想起了,日日走过的荷塘,田田的叶子。我又想起了-------。站在河床边,人都会痴的,如果不是人的吵闹,我的思绪怕是会永远停留在这里。走完石阶小路,踩上青草,淌过湿润的地,人就站在了这段河的中间,这才发现,右边的蓝色是潭,深潭荫荫漾漾,是水太深。左边太静太清是滩,水能见底。中间翻白的是水冲撞钟乳石激起的水花。抬头向河谷对岸望去,参天敝日的大树下,一尊突兀的大黑石,好像是单腿脆地,在渴望,又像是双手托着下巴,在思索,更像是痛苦的期盼。
欢笑打破了遐想。儿牵来耗牛,骑上去,淌过河道,来到大黑石的正面,陡然发现,那石更像是失意的汉子,落魄的书生。石前一坑,随着河水波涌,坑内时满时浅,真像是酒杯,只不过是伤心的酒,永远也喝不完,真有点”人生几何,对酒当歌”的悲概,于是有善于创造性思维的人便寓予了它丰富的情感。相传很久以前,一对夫妇住在这里,自食其力,日子也还过的去,一天,怱爆惊雷,灯红酒绿的世界来了,妖艳的仙女来了,男人走了,留下孤独的女人,在这里守着,在日头东西轮回中苦守,一世又一世。于是,有人之说,那是’貞女石,。和中国貞女碑坊古希腊古罗马的圣女庙差不多。说它是貞女,不过是中国男人占统治地位时,为自己的虚伪找的借口。由此看来,许多不同的民族不同的地域,在这点文化心理上,内涵是大同小异的。但,在我看来,这黑石更像是法国罗丹的”沉思者”,思考人生,幸福,生命,生活。或许还有其他。
河水拍击岸边,夹起泥沙,我怱发少年的轻狂,也光脚下到了河里,“呀”的一声,我猛然从水中跃起,双脚木雕一样,站立在河岸上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水的寒是刺骨的寒,直到心的深处。
该上山了,那个看上去多少有点狡猾的导游小姐在召集大家了。
车这次可真的是在走之字型的路,山路十八弯,弯就弯到的天边上,我不由向上看,真的快到天边了。也不知天庭上,“玉帝老儿的七个美媚女儿是否会到南天门来迎接我们。上山的气候也怪,刚才还闷热的天,突然却变得冷了起来,公路两旁的树叶上都挂满了晶莹的泪痕,格外的绿,绿的有些发蓝,好像被人用美国安利洗过了一样,深蓝深蓝的。弯道多得数不清,有宽的,有伸出手就可以抓到升腾起来的雾的,伸头就看见直上直下的岩石沟谷。越是向上走,温差就越大,不知何时,天空竟飘荡起朦胧雾雨。云南的气候就是这样,见雨就是冬。车上的游人不分男女,此时的服饰已没有了刚才的雅致,长短不一,四季混淆,统统的裹紧在身上。我的疑虑还没有消除,绿的草甸,刺骨的记忆,还有那个妇人,是人?还是人造的神呢?
车在山道上爬行,绿的原始山林,掩盖了那条黑色的盘山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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