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读杨雨解秘李清照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杨雨教授敢冒天下之大不韪,颠覆一代词宋的传统形象,把学者康震眼里的“多悉善感的,清丽娟秀的,端庄的我们只能仰视的才女佳人”改写成了一个有血有肉有喜有悲、有苦有乐、有欢笑有泪水的活色天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杨雨教授敢冒天下之大不韪,颠覆一代词宋的传统形象,把学者康震眼里的“多悉善感的,清丽娟秀的,端庄的我们只能仰视的才女佳人”改写成了一个有血有肉有喜有悲、有苦有乐、有欢笑有泪水的活色天香的现代版清照,并且生动形象地带到了我们面前,我以为是我之幸甚,清照之幸甚,天下人之幸甚。清照若能跨越千年时空,面见杨雨教授,定会欣喜不已,狂笑不已:知我者,杨雨也!清照之人生没有确凿的历史考证,谁也不能轻易的给她的人生写下定论。只有从她留下的字里行间里去领略当年的风采,去捕捉她的狂傲、清高和自负。我既不是学者,也不是专家,就姑且妄评。杨雨教授是从清照的“好赌、好酒、好色”来颠覆她的传统形象,那我就从好赌开始。
先说清照之“好赌”。清照终生好运气,是赌场上的常胜将军,并专门留《打马图序》为后人传阅,文中并声称易安为打马的“祖师爷”。易安如此自信自己之赌术高明,我们有什么理由为之喝彩?一代赌神周润发走到哪儿,粉丝们就追到哪儿,无怪清照要狂傲到立书为证,传与后人知。
生在那个错误的年代,清照是不幸的。同时清照又是幸运的,她的父亲李格非把三十六岁才得来的宝贝,如星星似月亮的宠着,教她学识,给她自由。这位在官场迂腐对女儿的教育却开放的收不了边的父亲包容着她的女儿呢?又是什么力量让他冲破了当朝女子无才便是德的礼教束缚呢?有了父亲的宠爱与骄纵,清照能成为驯顺的乖乖女才怪。有了学识就有了胆量,有了胆量就有了自信,有了自信就有人把她推到了道德的风口浪尖。父亲不怕,女儿又何惧之有?叛逆不羁的她在学有所成时,就敢于把当朝文人墨客批它个淋漓尽致,刺它个体无完肤,她的狂傲不仅仅是源于她的自负,还源于她胸中自有百萬诗书的自信。
无奈,纵使清照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也不过是后院中人。满腹经纶一如浑浊黄河水,不见天日。“起解罗衣聊问、夜何其?”“那堪永夜,明月空床”,这么寂寞无聊的日子难熬呵,找个事儿打发、消遣,达官贵人家的消遣娱乐无非是各种各样的“赌”之游戏。只是在多达二十种赌博游戏中,清照并不是都很上心。杨雨教授说过,庸俗的她不玩,不热闹的,只有两人玩的她觉得不过瘾,唯打马人多又奥妙无穷,故而沉迷其中,颇有研究。
现代的女性尚有工作要做,家务要料理,孩子要照看,老公要关心,闲暇时日不照样坐在麻将桌边来个不眠不休,没日没夜吗?美名其曰:有瘾,无聊,时光难以打发。要是谁的手气好,逢场必胜,不照样为自己的“好运气”而沾沾自喜吗?清照之学问世人皆之,她知烦恼又有几人能解?以她之聪明,把个打马玩得烂熟于心又何足为奇呢?“红藕香殘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如此孤寂凄清的日子里,遇上赌友,她能不赌它个酣畅淋漓,赌它个昏天黑地?就不知这位好赌之人是否也只为赌它个心力交瘁,赌它个身心疲惫?!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杨雨教授不说清照“好赌”,谁又能体会清照生活中的个中滋味?
再说“好酒”。杨雨说清照最爱喝烈性酒,而且是每饮必醉。笔者以为清照爱喝烈性酒倒也未必,不过每饮必“醉”倒也不假。要不,她怎么会醉得个流芳千古呢?
“红酥手,黄滕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在理学盛行的宋朝,男人娶妻纳妾是天经地义的,逛逛歌妓青楼,走走烟花柳巷也是男子们的风流表露,且理所当然。如此男权时代,陆游却写出了荡气回肠、大恸不忍言的词句,如同未语泪先流、欲说还休有同等之功效。究竟是什么样的理教让这位陆放翁如此不能释怀呢?清照也只好是“多少事、欲说还休。新来瘦,非干病酒,不是悲秋。”
从“殊无分香卖履之意。”“念武陵人远,烟锁秦楼。”词意中,以杨雨教授博古通今之学识,引经据典之确凿,相信明诚公确有剑走偏锋之时,面对铜墙铁壁般的理教束缚,清照之苦将与谁人诉说?尽管她把宋朝理学的三从四德、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等掮制人性的理义践踏在自己的脚下,但是面对赏识她又被时代同化了的丈夫,她除了饮酒赋词,咏物抒情,借酒与花语还能奈何?女人是花,花是女人的心,花开花落,词人总有别样情怀要与之诉说。
清净高洁的菊花开了,明诚老公我爱你的那一份心,你可知否……“不如随分尊前醉,莫负东篱菊蕊黄。”山茶花开,词人渴盼理想的爱的情愫又凭添了几分,她又怎会不“金尊倒,拼了尽烛,不管黄昏。”?“年年雪里,常插梅花醉”她又是怎样的一番情怀?“浓睡不消残酒”“沉醉不知归路”里的清照真得是喝醉了吗?杨雨教授不是说,喝醉了的人只有一个字吗?晕!只怕清照的醉是别有洞天的意蕴,要不,后世之人怎么会说她醉得风雅,醉得脱俗,醉得楚楚动人呢?我以为“故乡何处是,忘了除非醉”就是最好的诠释。
接着,我们再来看看她的“好色”。抛开别人的理论不管,先看看我们现代人怎么理解这个好色。
“老婆要是主动点,我很兴奋。”
和小姐过了一夜才知道世上什么叫男人,回家和老婆非离婚不可。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不是有讨个老婆最好出门是贤妇,在家是贵妇,房中是荡妇的期盼吗?更有甚者,前几天在一本非卖品的杂志上看到这么一则文章。女朋友分手的理由:知道我为什么离开你吗?实话告诉你,你要是个色狼我就不会走了。
种种迹象表明,我们的“性”福生活里,老公不好色成吗?老婆不好色它还有趣吗?
言归正传,再看看清照做了什么样的事。“晚来一阵风兼雨,洗尽炎光。理罢笙簧,却对菱花淡淡妆。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当时的词人王灼就炮轰说“这种不羞耻的话也敢写出来,从古到今的大家闺秀,有文才的也不止好李清照一个人,就没有这样大胆放肆的!”生活在这种环境里,清照能不知她发散出去的词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只怕她见到别人的暴跳如雷、谩骂指责仅抿唇一笑,不与辩之。有丈夫“清丽其词,端庄其品、归去来兮,真堪偕隐”的认可,她有何词要辩呢?以她的豪放与洒脱,这些个跳梁小丑之言语她会放在眼里?如果说杨雨教授颠覆了一代词人的传统形象,清照只怕是颠覆了整个宋代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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