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雪那情

那雪那情

架空历史散文2025-04-02 20:58:17
一直以我能化作一缕风,这样,便可以如风般流浪,便可以从寒波烟色里踏歌而出,在云雾江畔曼舞而去,只是那样轻轻地吹着一支竹箫,却在荒漠里遗了缕缕残诗,在雪峰顶上披了一身的云霓,在古筝的鬓旁留下些老曲的影子
一直以我能化作一缕风,这样,便可以如风般流浪,便可以从寒波烟色里踏歌而出,在云雾江畔曼舞而去,只是那样轻轻地吹着一支竹箫,却在荒漠里遗了缕缕残诗,在雪峰顶上披了一身的云霓,在古筝的鬓旁留下些老曲的影子……只是,我终未能成风,于是,那些丝丝缕缕的情扯痛了我的心……怯怯地问一句:若我流浪成一匹瘦马,你是西风古道,还是流水人家?
(一)
2002年我进入一所职业高中——五中,比起我前的同学所考上的一中或二中,自然是差远了。已错过昨日花满枝头的时节,却抱着一颗未泯的心,想来碰碰运气,看是否能通过对口招生走一所大学。
我是一个沉默的人,我的沉默几近于窝囊。刚入五中,我所做的仅是埋头苦读,对身边的人和事漠不关心,也许是我的冷漠浇灭了想靠近我的同学的热情,那时候,我几乎没有朋友,除了阳。
我和他是同桌,他又是我们班的班长,我们很少聊天,聊得最多的也是学习。他不很聪明,却很用功,这点应该是和我相似的吧。
也许,感情就是在那段时光中滋生暗长出来的吧,我们之间相处很和谐。课余时间,偶尔的谈天,我不经意的笑,他说我笑的时候比不笑好看。这是一句很瘪脚的赞美人的话,我却一直放在心上,不知是因为他的那句话还是什么,我渐渐开朗起来,不再害怕与生人交谈,也不再动不动就脸红了。
那段时光,真是云淡风清,多年以后,我每想起,仍是一脸的幸福。
真正让我陷进去的却是那个雪天。若说以前的情愫,称不上喜欢,那个雪天以后,我明显是无力自拔了。
班上选差学生,为了某种原因,班上有五分之四的同学选了我和他。所谓“差学生”被我们班主任定义为不但自己不学习还影响别人学习的人,而我那时,除了学习,别的什么也不想。当时我就明白是诬告,却仍是记得刻在心里,我们班主任也明白,却不好明说。只有阳,他上台做检查,同时辞去班长一职,他用班长的权利做的最后一件事是请求同学原谅我们,并代我做检查。
我不敢说什么对他有多么多么的了解,我只知道,当我正在想如何开口去做那个让我难堪的检查时,他的那个请求挽回了我的面子,仿佛那些错全在他身上。后来,同学用了四个字来评价这件事——英雄救美。所以,很多事都明了了,目标是我,却也把他拖下水来了。在那以前,至少有一半的学生都和我一样,认为他是一个称职的班长。
那天的雪,应该是02年下的最大的一场吧,我记得那雪,是因为我在那晚找班主任谈时,他在操场上候着,其实,透过窗户,我早就看到了他,他却未必能看到我。这样一个男子,就这样站在雪地里等我,让我心疼。我们俩都是爱面子的人,这样的事,无论是出于什么动机,都不会被我们轻易地抹去。我以为是我连累了他,他却说是他的错,后来,便不再为是谁的错而争论了,那不是重点,不是么?
那背影,成了夜夜无法逾越的沟壑,那雪天,也成了我记忆中无法泅渡的河流。
当年的那些搅动我沉静心湖的事在隔了六年之后,我却能用这么轻松的笔调一笔带过,而阳的音形笑貌,却长在了我心中,像一棵树,根系庞大,熠熠生辉。
(二)
他离开了学校,在我上高二时。
我没有去送他,只因为我害怕我的眼泪会是一条河流,纵有千般无奈,万般不舍,我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说出口。
我们之间不谈感情,真的,他对我,似乎只有友谊。
我一直都知道我爱他,却从不知道他是否爱我。
除了那句“你笑的时候比不笑好看”,我没有得到任何承诺,若那句话也可以认为是承诺。
他不轻易许诺,我们之间都小心翼翼地避开危险,谈在团委的工作,谈学习。等待见他的日子很苦涩,见到他的时候却又太过匆匆。
我只敢说我的爱恋,却从不说是我的恋爱,在他离开时,仍是这样。似乎没有共同的目标了,似乎也是一个转折点,我的目标是考大学,两条似乎相交的线被冲开了,越走越远。
后来,远方的他来信说,想念以前的日子,想念团委的同学,还是没有提到我,他提到的东西却一个个都与我有关。我是明了的,却在迟疑,也许我一直等的是他的表白。
于是,一切都归于平静,而在我的梦里,却常常出现这样的梦境:雪花漫天飞舞,我从楼上飞奔下去,扑进他的怀里,将一切都抛在脑后,他看着我笑,说“我一直在等你抛开这些困扰,我终于等到了”,我点头,幸福地流泪……
(三)
从到离开学校,到05年春天奇迹般地出现在我面前,中间隔了一年零三个月,除了他写信过来两次,我回信两次之后,别无牵络。他走时似乎很利落,身边的同学几乎每天都有人离开,我似乎司空见惯。他走后,看到别人离别,心中仍是酸楚,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呵呵,远方的他是否明了?
05年春天,在距离我们高考仅剩一个月时间,我见到了他,欣喜,激动,若狂,心跳不止,这些都远远不能表达我当时的心情,只是,时间不对,地点也不对,我在准备高考,他却风尘仆仆,在社会上滚爬了一年多,外表成熟了不少。
我们小聚了十分钟。若我真要为我的那十分钟写点什么,我仍是无从下手。他很平静地道出问候,简简单单,我无法言语,只想好好看一看他,把他的模样,神情一点点雕成塑像,就是想好好听听他的声音,他的话不多,我开始不懂他了,望不穿他的眼眸,看不清他的眼里是否还有我的影子。我亦无语,我害怕我一开口便会泄露了心事。
我终是没有将相思一吐为快,我所受的家教不允许我这样做,再说,在不明了他的心事之前,我怎能说出口?现在,我有时还在想,若我那天肯主动些,这些恩恩怨怨会不会被一笑泯过。
可能是命中注定无缘吧,我仍是只记住了他的背影,匆匆离去的背影,已像极大人,不再是个孩子了。
我当时就明白自己该死心了,他能回来看我,我就应该知足了。
只是,明白是一回事,要做到却是另外一回事。
(四)
05年秋天,我如愿进了一所大学。也许是我课业一下子减了好多,心也闲了,也许是我根本还是对他念念不忘,就想到了找他,初衷仅是想在一块聊聊天,毕竟从春天的那一见到那时又过了半年。
我千辛万苦,几经转折找到了他的电话,在拨通之后,却一下子平静了下来,这是我们之间的默契,一直
标签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