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不可以批评于丹?
对于有人对于丹在“百家讲坛”说“论语”是抹“文化口红”的评说,宋志坚先生很不以为然,撰文说:“假如你有这样的机会与实力上‘百家讲坛’而你不为之所动,依然潜心于学术的深入研究,这可以称得上是超凡脱俗,这
对于有人对于丹在“百家讲坛”说“论语”是抹“文化口红”的评说,宋志坚先生很不以为然,撰文说:“假如你有这样的机会与实力上‘百家讲坛’而你不为之所动,依然潜心于学术的深入研究,这可以称得上是超凡脱俗,这样的学者其实倒是不屑去说别人‘抹口红’的。假如你没有这样的能耐,却去嘲笑人家‘抹口红’,那就有点别的什么味道了”(《假如你也有机会“抹口红”》,2007年5月15日《杂文报》)。那字里行间、转弯抹角流露出来的意思,似乎你就是不可以批评于丹。如果对于丹们“抹口红”之事三缄其口,那么你就是一个“超凡脱俗”的人;如果你去批评、嘲笑人家,“那就有点别的什么味道了”。其实,在当今中国,“有相当的学术根基以及驾驭文字、史料和各种掌故的能力”者,并非只有为数不多的那么几个“精英”。然而,能够在央视“百家讲坛”上“抹口红”,却不是人人都有于丹们“借助于大众传媒与大众接触而暴得大名迅速‘窜红’”那么好的机会,譬如作者文章里提到的那位“塞外李悦”吧,央视能给他上“百家讲坛”去批评于丹“哪里张冠李戴,哪里牵强附会,哪里主观臆测,哪里甚至还有常识性错误”的机会吗?当然了,人们对于丹“心得”的批评,有时候也可能言语或者说意见直白甚至尖刻一些,譬如“肤浅”、“片面”、“庸俗化”、“孔子很生气,庄子很着急”之类。不过,这未必就有“别的什么味道”,就是一种“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心理?客观地说,于丹那一孔之见的“心得”确也误读多多、荒谬之处不少嘛。对于此,已有诸多读者予以指谬纠错,恕小可不在这里赘述。
学术上不同观点的争鸣、批评与反批评,应该说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于丹的同事、北师大教授肖川说,对于一切言论,都可以批评和反批评,在平等的基础上充分地自由言说。只有通过自由言说,才能够消除愚昧和蒙蔽,揭穿欺骗与谎言,还事情以真相,尽可能全面、理性地认识问题。前些日子,有人就“十博士笔伐于丹”一事批评说,这是一种典型的“学阀作风”,实质上是为了维护博士们的“文化霸权”、“经典解读霸权”。同样,如果我们对于批评于丹“心得”之事也来一个横挑鼻子竖挑眼,这也训斥,那也指责,诸如什么“不友善”呀,“不宽容”呀,“不厚道”呀,“眼红”呀,“嫉妒”呀,“气量狭小”呀等等,这难道不是又在一定程度上维护于丹的“语言霸权”吗?
诚如作者所言,“易中天于丹这些眼下最走红的学者,并非就是当今中国最有学问的学者”,具有解读、诠释儒家经典“这样的能耐”的人多了去了。不过呢,把“于丹为什么‘红’得这么快”归结于其“‘关注人’”和“‘关注人的生存方式’”,具有“‘平民立场’和‘现代视角’”,就未免肉麻了一点吧?说句不好听的话,当有些人刻意涂抹的那层“口红”褪去浓艳、炫目的色彩以后,我们总是能够看到其不施粉黛的本来面目。
有愚钝如小可者,心中有个疑问一直挥之不去:不知道《论语》之类的儒家经典,在21世纪的今天究竟还有多少现实意义?而鲁迅先生早在70多年前就曾说过这样的话:“不错,孔夫子曾经计划过出色的治国的方法,但那都是为了治民众者,即权势者设想的方法,为民众本身的,却一点也没有”,“中国的一般民众,尤其是所谓愚民,虽称孔夫子为圣人,却不觉得他是圣人;对于他,是恭谨的,却不亲密。但我想,能象中国的愚民那样,懂得孔夫子的,恐怕世界上是再也没有的了”(鲁迅《且介亭杂文二集·在现代中国的孔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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